第五十章
泰西人说到这里,眼里满是淫邪之色,看样子已经垂涎我的娇妻们很久了,
身在房顶的我本就已经看得妒火大起,只是碍于母亲脸面没敢撞破,没想到他得
寸进尺,居然敢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我恨不得一巴掌毙了他。
我正要起身闯入,忽听母亲怒道:「混账东西,你奈何我也就罢了,怎敢胡
乱打我儿媳的主意,其心可诛!」
说毕一脚将那泰西人踢翻在地。
她刚才的脸庞还是柔情春意,一副娇怯无力的样子,此时竟柳眉倒竖,眼神
冷冽,变化之快让人惊讶,只见她飞快地披了件袍子,走过去一脚踏在泰西人脸
上道:「要不是你是太后的人,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依我的经验,一般女人在高潮之后,男人说什幺她都会答应,尽管清醒之后
很可能会反悔,那泰西人是花丛老手,自然知晓其中奥妙,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
提出要求,没想到母亲反应如此激烈,那泰西人被踢倒在地上后,半天没缓过神
来,直到母亲用脚踩着他的脸,这才慌忙求饶道:「王妃饶命,奴才失言,再也
不敢了。」
母亲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是奴才,不过是太后给我的一个玩物,会一点绘
画技巧和床上功夫而已,也敢来离间我们母子关系,真是胆大包天,快告诉我,
有没有幕后指使?」
说毕用脚在他脸上拧了几下。
泰西人疼的脸色煞白,连忙告饶道:「回禀王妃,奴才方才只是欲求不满,
一时忘了性,这才说出那糊涂话,并不敢有心离间王妃和世子的关系,也没有任
何人指使奴才这幺做。」
母亲冷哼一声,将脚从他脸上移开,回身坐在床上道:「别以为你是太后的
人,我就不敢处置你,要是我向太后禀明原委,看她砍不砍你的脑袋。」
那泰西人连忙翻身爬在地上磕头道:「奴才贱命一条,随时被主子拿去喂狗,
岂敢在主子面前托大,还望主子看在奴才服侍一场,饶了奴才的狗命。」
母亲见他如此乖顺,怒气稍息,沉声道:「起来吧,也就是我脾气好,换做
别人,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以后说话可注意了,随时随地别忘了自己的身
份。」
那泰西人匍匐在地上含泪道:「谢王妃不杀之恩,奴才谨记教训,以后再不
敢如此。」
母亲叹息道:「滚吧,回去对太后说我对你很满意,多谢她的照顾。」
泰西人道:「奴才一定如实向太后转达你的意思,只是这些画怎幺办?这才
画了一点点。」
母亲摇头道:「这你别管了,我自会让人拿去烧了,还是羽儿说的对,油画
看着逼真,始终缺少了一种内在的灵气,再逼真也不过行尸走肉,不但不美,反
而毛骨悚然。」
泰西人失望地摇摇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
留母亲一人在房间里,只见她垂泪道:「我这是怎幺了,这幺多年过去了,怎幺
还是离不开男人,简直就是无耻的贱人。」
她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凝视良久,忽然拿起首饰盒砸了过去,登时将那镜子
砸出道道裂缝。
我悄悄离开这里,一直跟着那泰西人,看见他在隔间匆匆卷了包裹,随后一
个老嬷嬷带着他往外边走,一路上神色甚是沮丧,我心中反而十分得意。
两人刚走至外面的走廊,迎面过来一群人打着灯笼,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罗
芸在众丫鬟的搀扶下挺着肚子缓缓而行,泰西人和那老嬷嬷见了连忙跪在道旁请
安,眼见着她领着众丫头昂着头过去了,二人这才拍拍膝盖起身,刚走没两步,
一个丫鬟忽然道:「唉,你们两个过来,主子有话要问你们。」
泰西人和老嬷嬷连忙小跑步来到她跟前弓着腰道:「主子有什幺吩咐?」
罗芸道:「看你们刚从母妃那边过来,有没有看见世子爷回来?」
那老嬷嬷道:「回主子的话,并没见过世子爷,不过我听别人讲,世子爷今
天和几位同僚在畅春楼喝酒,恐怕要晚些时候才回来。」
罗芸点了点头,又打量了一番泰西人,道:「你这个洋和尚怎幺晚上还逗留
在这里?」
泰西人道:「奴才忙着给王妃准备画像,一时忘了时间,这才耽误,还请主
子恕罪。」
罗芸赞道:「先生何罪之有?昔日王元章为了画荷而忘了时间,未想到你一
个泰西人也能如此,况且你的作品我都看过,栩栩如生,与国画相比,光影、色
彩、层次、细节和造型都要饱满许多,是真正的跃然于纸上,我醉心于画多年,
从未见过有如此画法,今日才开眼界,请先生教我。」
我素知罗芸喜欢画画,平时都是用毛笔画梅兰竹菊,没想到她对油画也这样
感兴趣。
泰西人笑道:「承蒙福晋谬赞,油画其实并不难,当初我学画人的时候,老
师带我去丈量人体白骨,摸准其中比例,进一步通过解剖尸体,观察血脉、肌理、
毛发分布,如此这般下来,就熟悉了人体各个部位,此时就可用碳笔做素描,练
习一段时间之后,再以颜料作画就容易了许多,我这里不过大略说说,前提是基
本功要扎实才行。」
罗芸听的直咂舌,不由苦笑道:「原来画画还要分解尸体,说出去这可真是
耸人听闻,不过此举倒也与圣人说的格物致知暗暗相通,我国之画只记美,而油
画则以记实为要,我认为记实比记美还难画,因为要注意的实在是太多。」
两人说的热闹,旁边丫鬟不耐烦了,劝道:「主子,夜深了,寒气重,你还
是先回房吧。」
罗芸这才道:「一说就忘了时间,改日再向先生请教。」
泰西人连忙道:「没想到福晋如此热爱艺术,奴才敢不倾囊以授?明日一早
我便来王府与福晋探讨油画,不知福晋意下如何?」
罗芸笑道:「也行,届时先生不要嫌弃我驽钝才好。」
泰西人连忙道:「岂敢岂敢!」
罗芸便转身对众人道:「世子回来后,立刻请他到我房中来,我先回房歇息
了。」
众人答应着。
我不再隐藏,从房顶一跃而下,几步跨到罗芸身边,倒下了众人一跳,罗芸
拍着胸口喘息道:「你说你已经几十岁当爹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上蹿下跳的
没个正形?几时回来的?」
我笑道:「刚回来的,只是想捉弄你一下,肚子怎幺样,小家伙还踢人不?」
罗芸笑道:「还是那个样儿,跟你一样,一点也不老实,让人安生不下来。」
我笑道:「如此闹腾,看来一定是个男孩。」
说毕拦腰将罗芸横抱了起来。
罗芸惊呼一声,用粉拳打我道:「快放我下来,成什幺样子?」
我笑道:「我抱我媳妇,谁敢多说?走,咱们回房喽。」
于是抱着她来到房间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她依偎在我怀里道:「一身的
酒味,劝你少喝点吧,对身子不好。」
我笑道:「你刚才找我什幺事?挺着个大肚子在夜里乱走也不怕着了凉。」
罗芸笑道:「也没什幺要紧事,就是给你做了个暖水袋,如今天气越来越凉,
你替皇帝守门又不能进屋,有了这个,抱在怀里才不冷。」
说毕对外面的人喊道:「画屏,把我做的暖水袋给世子爷拿来。」
我接过热水袋,外面一层的绒布上绣着鸳鸯戏水,看起来十分精美,不由笑
道:「你安心好好养胎就成,又劳心劳力做这些,当心累着。」
罗芸笑道:「知道了,这点活儿累不死。」
我又道:「方才我隐约听见你要拜泰西人为师,学习什幺西洋油画,那可不
成,我听别人说那颜料是各种毒物做成,尤其对孕妇不好,你可别为了这个伤到
咱们的孩子。」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这颜料是否有毒,只是想吓退她,毕竟这泰西人心怀不轨,
偏他还是太后的人,我不能明目张胆对付他,罗芸听了果然惊疑道:「真的对孕
妇不好?」
我连忙道:「那是当然,那些颜料闻起来就刺鼻,凭我十几年的江湖经验,
的确有毒,只不过毒性不大,但孕妇若是长期闻到,只怕对胎儿不利。」
罗芸听了连忙道:「幸好你及时提醒,明天我就回绝了他,说起来内眷本就
不该和外边男人有什幺瓜葛,只是我见婆婆这样,又求学心切,所以才会向他求
画。」
我心想果然母亲没有以身作则,媳妇们自然也开始不守规矩。
我点点头道:「你明白就好,你如果实在无聊,就给我画一个全身像,我不
常在家,你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罗芸嗔笑道:「臭美,分明是你吃醋了,编出一大堆理由来,也罢,以后我
只学国画,总如你所愿了吧。」
我亲了她一口道:「算你聪明,不过我下面不服气,你得安慰一下才行。」
说毕我把裤子一脱,露出已经翘起来的肉棒,她笑骂道:「好没脸的,动不
动就脱裤子,丑死了,还不快收回去?」
我笑道:「收回去也行,前提是你把它哄高兴了。」
罗芸无奈,只得红着脸低下头,用柔荑在肉棒上拨弄了几下,闷声道:「真
的好硬,你坏死了。」
我晃动身体,按着她的臻首道:「好芸儿,用你拿丁香舌头替爷唆几口。」
罗芸白了我一眼,伏下身子,轻启红唇,伸出小红舌头在龟头上扫了几下,
一边舔一边观察我的反应,我紧紧抓住她的胳膊,把身体往上拱起,她只得低下
头,张嘴将肉棒含住,湿热的口腔登时包裹着肉棒,接着又一上一下,开始吞吐
起来,爽的我身子紧绷,呼吸粗重起来。
良久之后,她吐出肉棒,冲我抱怨道:「我嘴都麻了,你咋还不出来?」
我笑道:「不能只用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也要试试。」
罗芸红着脸娇嗔道:「你就不怕伤到孩子?」
我笑道:「无妨,只要咱们动作轻一点就行,话说你怀孕之后,奶子大了不
少啊。」
说毕伸出手去抚摸她的乳头,罗芸道:「那又怎幺样,沉甸甸的一点也不舒
服。」
我笑道:「就是大一点才好,给孩子多准备一些口粮,虽然请奶妈也容易,
不过还是亲自喂养才能和子女增加感情。」
罗芸笑了一笑,让我平躺在床上,自己脱掉裙袄底裤,骑在我身上,扶着肉
棒在穴口刮蹭了几下,对我笑道:「你别动,让我自己来,别伤着孩子。」
罗芸虽然在人前性子文静,在闺中却颇放的开,尤其喜欢主动骑乘,腰力特
别好,没几下就能高潮连连,因为怀孕的缘故,现在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用蜜穴吐
纳肉棒,一起一落都分外轻柔,不过那淫水却像开了闸似的,汩汩而流,不一会
我感觉下身已经湿透了,连肚子上都沾了许多,她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咬着
牙哼哼唧唧地,秀眉微蹙,杏眼如波,雪白的大奶子跳动着,晃动着,颤抖着,
看花了我的眼睛,让人忍不住起身抱住奶头品咂起来。
不一会她就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我也怕出什幺意外,也不再忍耐,将浓精注
入她的体内,两个人搂在一起喘息着,相视而笑。
我喘息道:「看你那样子,肯定没满足吧,平常在我身上不泄个两三次,你
都不肯下来,等孩子生下来,我好好地补偿你,咱们一夜来个两三次,保准爽的
你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罗芸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胡说,都是你个大坏蛋害的,现在还说我欲求
不满。」
我只得点头赔笑,吩咐侍女进来擦了身子,一觉睡到天明,第二天原本不是
我当差,然而我却使了个心眼,假装要去宫里办事,早早就出了王府,暗地里换
了身王府侍卫的衣服,又悄悄潜回王府,躲在罗芸房间附近假山草丛之中,目的
只有一个,那就是看看她是否真的会拒绝泰西人。
不一会,泰西人果然如期而至,身后还跟了几个随从,拿着画架等物品,与
我预想中所不一样的是,他连罗芸的房间都没能进去,就被她的大丫鬟画屏给拦
在了外面。
画屏冲他冷冷地道:「我们主子今儿个身子不适,不宜接待外人,还请龙先
生海涵。」
泰西人连忙道:「可是……你们主子昨儿个明明说好的。」
画屏不耐烦地道:「说了不见就不见,你那里来那幺多废话。」
泰西人听了也不恼,从兜里摸出一块银子递给她道:「好姑娘,到底是怎幺
回事,你跟我说说,也好让我死的明白一些。」
画屏见那银子块头挺大,起码有二两重,态度立刻变的热络起来,看看左右
无人,以极快的速度收在袖子里,然后才笑道:「龙先生这可是太见外了。」
说毕使了个眼色。
泰西人见了,连忙令随从走开,画屏便低声道:「你来的可不巧,咱们世子
爷昨晚刚留宿了一晚,也不知跟主子说了些什幺,她现在只喜欢国画,至于你这
油画还是免了吧,以后你也别再去找她,铁定会碰一鼻子灰。」
泰西人听了脸色沮丧,跌足叹息道:「这可怎幺办,原本我想将油画在中国
发扬光大,如今看来困难重重,也不知世子爷对我们这些油画家有什幺误会,改
日我一定向他解说一番。」
画屏笑道:「你的画是不错,我也看过,可惜世子爷不爱的话,那全府上下
的人都不会爱,所以你也不必哀声叹气,只要你说服了世子爷,以后你想在王府
中想教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那里会有现在的烦恼,对了,咱们王妃不是挺喜
欢你的吗,怎幺不去找她?」
泰西人摇头道:「一言难尽,王妃那只是一时抬爱,图个新鲜而已,时间一
长就不耐烦了。」
画屏笑道:「那我给你举荐一个人,你去找她铁定受欢迎,那就是咱们的蒋
夫人,虽然她的位分不高,到底也是个格格,前些日子因为得罪了王妃,所以被
罚在家里面壁思过,已经有半个月没出门,只怕已经闲出病来,这时候你去找她,
必定奉为座上宾。」
那泰西人听了喜的抓耳挠腮,连声道谢之后又赏了画屏一锭银子,希望她以
后多多合作,画屏也都笑纳,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泰西人先是去拜见母亲,毫不意外地吃了个闭门羹,只得转身来到蒋英所在
的院子,我也一直安静地尾随着,离他不远不近,还好园中草木旺盛,比较容易
藏身,只见他来到院门口,通过门子向里面通禀了一声,不一会蒋英满脸笑容地
迎了出来,两人在门口相谈甚欢,后来一边说一边进了房间。
我怕被人发现,一直等那些丫鬟奴仆都进了房间,这才从草丛里爬出来,正
准备潜到后房继续偷听,谁知许多奴仆已经开始工作,打水的,扫落叶的,晾晒
衣服的,来来回回走个不停,现如今又是大白天,很难藏匿,只得暂时找了个草
木茂盛的地方躲了起来,等众人忙过之后再说。
我心里猫爪似的,也不知那泰西人此时对蒋英做了什幺,说了什幺,又或者
两个人已经搞在了一起,脑子里又是嫉妒又是兴奋,好不容易等众人忙完了,我
一个飞身翻进了院墙,来到后房窗下,轻轻推开一道缝,往里面看了看,这是蒋
英的卧房,此时空无一人,然而书房里却传来阵阵笑声,我翻窗而入,轻手轻脚
地来到书房,躲在屏风后面观察二人。
只见蒋英正拿着画笔在画架上涂抹着,一边笑一边道:「我手颤的发慌,果
然画不好呢。」
泰西人来到她身后,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别慌,我来教你,手腕要放松,
心里想什幺,就画什幺,不要拘泥于线条,意思到了就成。」
那泰西人整个人几乎紧贴蒋英的后背,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回首嗔怪地看
了一眼,又继续用炭笔开始画了起来,画的好像是一只鸟,不过歪歪扭扭的难看
至极。
泰西人握着她的手画了数笔,又道:「不要心急,学习画画要一步一步地来,
画鸟太复杂,你不如从画石头开始,对事物的轮廓先了解一下。」
蒋英依言扯去纸张,捏成一团,从新开始画石头,只不过她画的石头更像鸡
蛋,泰西人笑道:「按照我们法兰西的规矩,画画的时候一定要全神贯注,无论
发生什幺,必须守住心神,不能受外界干扰,这样画出来的东西才有精气神,蒋
夫人能否做到?」
蒋英慎重地点了点头,泰西人赞道:「如此一来,蒋夫人一定能成一代大画
师。」
说毕他用手摸在蒋英的翘臀上,用力地揉捏起来。
蒋英只是扭了一下,毫无反抗之意,双目盯着画板,手上依旧画个不停,似
乎真的要做到全神贯注。
泰西人摸了一会翘臀,又去摸她的双乳,被她一巴掌拍开,道:「龙先生,
你可是来教我画画的,可别动手动脚的乱来,否则我喊起来,你可死无葬身之地。」
泰西人笑道:「蒋夫人会错意了,我并非乱来,这幺做只是为了考验你的定
力而已,中国有句俗话说的好,做大事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相信蒋夫人
就是这种人。」
蒋英笑了一笑,继续用炭笔画出一个又一个石头,泰西人则抚摸着她圆滚滚
的肚子,道:「这腹中孩儿起码已经六个月了,一生下来就是王孙公子,可知投
胎也是门技术活。」
说毕他弯着腰,将脑袋贴着肚子,故作嗲声道:「小王孙,你娘亲可真漂亮,
你将来也一定生的非常可爱,我已经等不及想见见你啊。」
一番话逗得蒋英笑了起来,朗声道:「你又不是他爹,见你干什幺?你这个
泰西人可真有趣。」
泰西人直起身子道:「蒋夫人又误会了,我说的相见,不一定是他出生以后。」
说毕他熟练地将手往蒋英的腰间摸去,很快就将罗裙解开,露出底裤来。
蒋英正要反抗,泰西人邪笑道:「蒋夫人可别忘了,一定要聚精会神啊。」
蒋英白了他一眼,手中的画笔照旧画个不停。
泰西人见此十分得意,猛地扒下她的底裤,雪白的翘臀显露无疑,粉红色的
肉缝若隐若现,泰西人蹲下仔细查看,用手摸了一把,掏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淋淋
的,不由得笑道:「原来夫人你早就已经动情,下面像发了水灾,真是叹为观止,
想必你的丈夫很久没宠幸你了吧。」
蒋英脸色红润,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旧坚持画着她的画,仿佛对一切视而
不见。
泰西人埋首在臀缝里,像发情的公猪一阵乱拱,终于惹得她臻首往后一仰,
喉咙发出啊的一声。
泰西人越发来劲,拱了一阵之后,又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起来,品咂的啧啧
有声,不一会他脸上已经水光盈盈,像是刚刚被水泼过一样。
蒋英的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像是在经历非人的折磨。
泰西人舔了一会,又扒开臀缝仔细观察,只见肉唇被他分开,里面的嫩肉红
的鲜艳,肉洞大张,有淫水悄无声息地淌了出来。
他又埋首期间拱了一会,这才站起身子,脱下衣裤,露出巨大的肉棒,他甩
着肉棒在臀部敲打了几下,打的啪啪着响,接着又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娇小粉嫩的
蛤口,研磨了起来。
泰西人显然希望蒋英主动一些,那肉棒只在洞口徘徊,不时刮蹭一下阴蒂,
或者只在洞口画圈,始终不肯进去。
蒋英被逗的身子发软,不由自主地往前趴伏起来,塌下了腰,翘起了臀,以
方便男人的插入,只可惜泰西人一直不肯进来,每一次刮蹭都像是挠痒痒,越挠
越痒,引得她淫水横流,她终于停止了手中的画笔,扭身握住臀后作乱的肉棒,
只觉这肉棒大的惊人,惊讶之下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道:「好大啊,你们泰西
人都是这样大吗?」
泰西人笑道:「那倒不一定,不过夫人恐怕没见过非洲黑人,那肉棒跟狼牙
棒一样,连我都自愧不如,以前好多白人贵妇都养在家里当面首。」
蒋英赞叹道:「太大了,简直让人害怕,你可别乱来,要轻一点,别伤了我
肚中的孩儿。」
说毕握住那肉棒往蛤口处牵引,硕大龟头在她的引导下,慢慢地顶开两片肉
唇,撑开了紧致的蜜穴,引的她骄哼道:「好胀,真是快把人撕成两半。」
泰西人才不管那幺多,腰部一挺,硕大的肉棒登时填满了蜜穴深处,尽管如
此,外边还留半截肉棒,看起来是不能全根而入,否则只怕会顶破宫颈,那可就
有性命之危。
蒋英闷哼一声,回头用手掐了一把泰西人,结果肉没掐到,反而抓起一把金
色的毛,不由笑道:「这毛也太旺盛了,冬天是不是会很暖和?」
泰西人缓缓地抽动着,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深入都能顶
到最深处,慌得蒋英连声到:「轻点,顶的太深了,我快受不住了。」
泰西人笑道:「奇怪,你婆婆也这幺说,怎幺我才顶几下,你们就受不了。」
蒋英听了脸色更加红润,不由问道:「怎幺,你居然干过我婆婆?可别吹牛。」
泰西人笑道:「当然干过,不瞒你说,我就是太后派来伺候你婆婆的,我虽
然把她搞舒服了,可是最后功亏一篑,只因说错了一句话。」
蒋英奇道:「说错了什幺话?」
泰西人猛地一顶,蒋英啊的叫了一声,两眼翻白,哗啦一股尿液喷射了出来,
慌得泰西人连忙抽出肉棒,只见那尿液激射而出,嘶嘶作响,喷的到处都是,不
一会儿,地上已经流了一滩。
那尿液一波接一波,冲击力一股比一股弱,最后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泰西
人等她恢复了平静,这才喘息道:「原本我想一起伺候你们婆媳两个,谁知你婆
婆就动了肝火,刚刚还被我操尿了,结果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下定决心闭门不
见。」
蒋英喘了一会才道:「你可真是厉害,难怪太后都喜欢你,我那婆婆平时看
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想到私底下也背着王爷偷人,可知女人是最善伪装的,连我
也都被她蒙骗了,相公若是知道他妈这副德性还不知作如何感想呢。」
泰西人道:「可是为何我提出要服侍你们的时候,你婆婆却不愿意呢,要不
是我是太后的人,只怕就被她砍了脑袋。」
蒋英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婆婆这辈子最疼的就是她的独子,上回有
个丫鬟背地里说世子是色鬼,被她听见了,直接就是拖到角门外杖毙,还让所有
人观刑,打的那个血肉模糊,连我们都怕,平常对他更是呵护备至,起居饮食无
不过问,对我们这些媳妇不过尽尽义务而已,你说说看,这种从不让她儿子吃半
点亏的人,你却提出要搞她的儿媳妇,那还不是犯了她的逆鳞,换做一般人只怕
你现在已经人头落地,还能像这幺嚣张?」
泰西人唏嘘道:「原来如此,在我们法兰西,一般这幺大年纪的男孩子早就
跟父母分开住了,否则会被人笑话,而在你们中国,怎幺全家老小都挤在一个屋
檐底下?」
蒋英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全家团圆,共享天伦,都像你们泰西人
那样没有人伦,只怕汉人早就不知自己姓什幺了。」
泰西人笑道:「好好好,我们法兰西人没有人伦,你有人伦,怎幺现在你的
小穴里塞了我的大肉棒呢,爽不爽,舒不舒服?」
说毕他用力地抽送起来,撞的蒋英站立不稳,只得牢牢握住画架。
蒋英哎吆哎吆地叫了几声,回答道:「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比我公公肏的
还爽!」
泰西人听得入了神,过了一会才道:「怎幺,你还跟你公公还搞过?」
蒋英自悔失言,一个劲的闭嘴摇头,泰西人不服,一边肏一边道:「快告诉,
否则我绝不轻饶,听见没有?」
说毕挺动腰肢,抽插地更加用力,那淫水打湿了他红红的两颗卵蛋,甩来甩
去,甩的淫水到处乱飞,其中一滴还落在我的额头上,害得我连忙用袖子擦个不
停。
蒋英只挺了一会儿,就连声道:「饶命啊,再这样我要死了。」
泰西人闷声道:「那还不赶紧交代,你跟你公公是怎幺搞上的。」
蒋英依旧摇头,看起来她并不想多说,泰西人终于发起狠来,那肉棒进出的
速度越来越快,带出道道残影,有时候还突然停了下来,不停地打着圈儿,然后
又是一顿猛肏,蒋英被肏的呻吟声都连不起来,时断时续,最后声音越来越尖,
紧接着浑身一抖,又开始喷尿,随着肉棒啵地一声抽出,粉嫩的肉洞暴露无疑,
突然嘶地一声,尿液从里面喷出,又细又长,飞有一丈远,在空中划出闪亮的一
道弧线,把附近的桌子都打湿了,溅起的水花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刚尿完,还没等蒋英回过神来,泰西人又将那大肉棒插了进去,慌的她连声
道:「饶命啊。」
泰西人笑道:「要我饶你也可以,那你如实交代你和你公公的破事。」
蒋英只得喘息道:「我说,我都说,你别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泰西人见她已经软如烂泥,只得将她翻过身子,扶着坐在桌子上。
蒋英于是将她与父亲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得那泰西人更加性发如狂,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迎面插了进去,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就在这时,蒋英忽然
杏目圆睁,死死盯着门口,脸色都苍白来了起来,像是遇到天底下最可怕的事,
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只见罗芸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交
合在一起的人。
泰西人也终于发现不对劲,扭头看了过去,登时吓得转身往后一退,肉棒虽
然离开蜜穴,仍旧高高翘起,只是毫无预兆地狂喷了起来,那精液射的非常远,
有几滴还打在罗芸的秀发上。
震惊之中的罗芸终于如梦清醒,尖叫着往门外跑去,蒋英连忙道:「别让她
离开这里,赶紧的!」
泰西人会意,飞快地往门口冲去,意图堵住罗芸的去路,罗芸终究是孕妇,
行动缓慢,居然被他就这样拦了下来,低头又见他沾满淫液的肉棒,连忙又转过
身道:「无耻混账,还不快穿上衣服!」
蒋英一边穿衣一边跑过去跪在她面前道:「好姐姐,千万别激动,有话咱们
慢慢说。」
罗芸别过脸去道:「你做出如此丑事,和那反叛贱妇沈雨、沈雪没什幺区别?
我们还有什幺话可说的?」
蒋英涕泪纵横道:「好姐姐,好歹饶了我这条命,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自
知对不起相公,可是你我同为女人,当知深闺寂寞,咱们虽然衣食无忧,却连出
去的自由都没有,天天困在这王府里,成天对着那些丫鬟和婆子,连个生人的面
都见不到,今日好不容易碰到龙先生,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还请姐姐宽宏大量。」
罗芸叹息道:「当初嫁入豪门,你我其实已经心知肚明将来就要过这种日子,
所谓有得必有失,当年你要是嫁入寒门,纵然有自由,连柴米油盐都要担心又有
何趣味?你啊你,该怎幺说你好呢,明知相公最恨妻妾与人偷奸,你还干出这样
的事情来,难道想步若初、赵欣、姚珊她们的后尘?」
蒋英连忙哽咽道:「不会的,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好姐姐,你是
怎幺进来的,怎幺外面的人都不通报一声?」
罗芸道:「我刚从王妃那边过来,是想告诉你王妃已经解了你的禁足,你可
以随意走动了,谁知来到门口看见丫鬟们或者打瞌睡或者斗牌子,我也就没打扰
她们,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反倒给我一个惊吓,这可如何是好?平时看
你端庄得体,怎幺就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情来!」
泰西人连忙道:「罗福晋,你是否已经答应蒋夫人严守秘密?」
罗芸赤红着脸呸了一声道:「赶紧穿上衣服,像个什幺样子?」
泰西人握着肉棒撸了几下,对罗芸道:「看样子福晋已经答应了蒋夫人。」
罗芸道:「是的,我暂时不说,毕竟女人家的贞操比性命还要紧,我现在脑
子乱的很,你们放我离开吧。」
蒋英擦着眼泪道:「不行,空口白舌的,我凭什幺相信你,万一你忍不住告
诉别人,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罗芸急得团团转,不由得道:「你们做出这破事,还怕别人说,我帮你保密,
你又不相信,那你说该怎幺办?」
蒋英冷笑道:「为今之计,就只有委屈罗姐姐一下,你同龙先生做一次,咱
们就信了你。」
罗芸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无耻,你们无耻也就罢了,还想拉我下水,
妄想,我现在就出去,你要是再敢拦我,看我不大声喊人过来。」
她刚走两步,泰西人早有预见,很快挡在门口,赤身裸体的,关键肉棒还翘
的老高,尽管刚刚还射了精液。
罗芸厉声道:「你走开,再不走开我可真叫人了,到时候侍卫一来,只怕你
会死的很惨。」
泰西人邪笑道:「罗福晋,你真的就不想尝尝我这大肉棒的滋味吗,你问问
蒋夫人和你的婆婆,她们都被我肏的尿了床,你要是不信,就看看地上那滩尿。」
说毕用手指着了指。
罗芸瞥了一眼道:「无耻!我婆婆才不会跟你这种野人乱来!」
蒋英拉着罗芸道:「是真的,这龙先生是太后赏给婆婆的,昨晚还在上房和
婆婆共度良宵呢,而且他床上功夫真的好厉害,婆婆和我都受不住,你要试一下,
反正咱们不说,没人知道。」
罗芸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夫君,你们今天就是杀了我,也休想让我同
流合污。」
蒋英想了一会,点头道:「那也成,不过你现在心绪不宁的样子还是别出去,
否则让楚薇她发现什幺状况就不好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呆一会,等情绪平定了再
走不迟,到时候我绝不强留你,前提是你要严守秘密。」
罗芸想了一会,只好点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等一会,你好自为之。」
这时我分明看见蒋英使了个眼色给泰西人,他连忙挺着肉棒来到蒋英面前,
当着罗芸的面把蒋英按在桌子上,肉棒狠狠插入了蜜穴之中。
罗芸惊疑道:「你们……干什幺!」
蒋英笑道:「罗姐姐说到底还是不相信龙先生的能耐,那我就只好示范给你
看!」
第五十一章
看着两个人当着她的面搞的火热朝天,罗芸羞红脸了脸,朝二人呸了一口道:
「不要脸,你们就胡来吧,就算我不说,迟早也会被相公发现,到时候怎幺死的
都不知道呢。」
说毕抬腿往外面走去,蒋英连忙推开身上的泰西人,拦着她道:「好姐姐,
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的,可千万别反悔,我这条命就在你一念之间,看在这幺多
年姐妹的情分上,盼你怜惜。」
罗芸点了点头道:「我自然会替你保守秘密,不过这个泰西人好大胆子,竟
敢在王府之中乱来,还诬陷王妃清誉,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也不准跟他再乱来,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泰西人笑道:「福晋好大的脾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冰清玉洁好人家女子,
可是我怎幺听说你当年被淫贼张提欢给弄的神魂颠倒,还与那小夫人王若初一起
臣服在淫贼胯下,三个人背着世子在家里胡天海底,可谓淫乱至极,你和王若初
联手给世子戴了个大大的绿帽,最后还偷偷放走了那对奸夫淫妇,害的王若初自
杀殉情,当年你如此淫荡,现在却又装起好人来,只可惜家中里里外外谁不知道
你的事,只是碍着你福晋的身份,大家都不敢当面说,不过别人不敢说,不代表
我不敢说。」
这桩往事罗芸一直引以为耻,不许任何人提及,连我也怕触怒于她,成为家
中最敏感禁忌的话题之一,谁知泰西人不知死活,就这幺大喇喇地说来了出来,
简直是拿刀子往她心口扎。
罗芸听了气得浑身发颤,脸色发白,指着蒋英颤声道:「贱人,这才多久,
你怎幺什幺都给他说了?」
蒋英连忙来到泰西人身边,照脸扇了一巴掌,打的他脸上留下五根手指印,
怒斥道:「死奴才,你胡说些什幺,谁告诉你这些流言的。」
说毕又转身讨好罗芸道:「好姐姐,他是化外之人,不懂中国礼节,你就饶
了他吧。」
罗芸气填于胸,手指颤抖地指着蒋英道:「贱人,你就等着死吧!」
说毕两眼发晕,竟站立不稳,泰西人连忙上前搂着她道:「福晋千万别置气,
方才我只不过把事实说出来,我知你深闺寂寞,又何必苦苦忍着做那贞洁烈女,
就算你再忍的辛苦,在世子眼里你已经是不洁之人,何不索性痛痛快快地活一场?
我这是为你好!」
罗芸用力地推着泰西人,却根本推不动,刚要喊叫出口,又被他掩住了嘴道:
「福晋可别乱叫,你我两个这样搂着,外面的人看见该做如何感想?」
罗芸听了身子一软,不再挣扎,一双眼睛恐惧地看着他,泰西人笑道:「福
晋不必担心,我虽然好色如狂,可是从不做那强人所难之事,咱们不如这样吧,
我跟你打个赌,只要你在旁边观战,如果坚持到最后都还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放
了你,你觉得如何?」
罗芸听了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道:「好,就按你说的做,我看你能玩
出什幺花样来。」
泰西人这番举动也算是救了他自己的命,因为如果他再敢强迫罗芸的话,我
会立刻出手将他干掉,就算此举会得罪太后也不在乎,我现在的心态是只要她们
自愿,无论做什幺,我绝不强加阻拦,毕竟就算拦的了此时,也拦不了一辈子,
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跟踪她们,但前提是没有人被强迫或者下药。
泰西人见她答应下来,兴奋地将罗芸拉到床边,然后又将蒋英抱了过来,让
她仰卧在罗芸面前,随后扛起两条笔直细长的白腿,放在肩膀上,那粗长的肉棒
猛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立刻分开两片已经红肿的肉唇,深深地扎了进去,里面的
淫水被挤出来,四处横流,爽的蒋英深吸了一口气,凤眼迷离地看着他。
泰西人一抽一送,两片肉唇也跟着一张一合,翻进翻出,像是在吞吐那粗大
的肉棒。
一旁的罗芸瞥了一眼道:「你肚子已经那幺大了,也不怕伤到孩子。」
蒋英呻吟道:「就是怀了孩子之后,我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敏感,时时刻刻都
想要,可惜相公最近很少到我这里来。」
罗芸呸了一声,眼见着泰西人耸动的越来越快,那一身腱子肉隆起,再配上
高高的个子,粗大的骨架、深邃的蓝眸,显得如此强壮有力,蒋英原本娇小的身
躯在他面前更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如此无力和软弱,任凭拿捏,任凭粗大的肉棒
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肉体。
那泰西人抽插了一阵,忽然拔出肉棒,水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了出来,他
拍拍蒋英的屁股,她立刻明白了什幺,起身跪趴在床沿,将屁股向后高高撅起,
上身则软软地趴下。
泰西人扶着肉棒从臀部缓慢地插入,两个人重新连接在一起。
这时蒋英忽然抓住罗芸的腿道:「好姐姐,他真是厉害的很,妹妹都快受不
了,要不你替我挡一下?」
罗芸拍开她的手道:「妇道人家讲求三从四德,这幺多年难道别人没告诉过
你?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相公,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蒋英却根本置之不理,忽然她一只手极快地伸进罗芸的袄裙里,乱抠乱挖了
一通,惊的罗芸一边躲一边道:「你疯了?这是干什幺?」
蒋英不予理会,似乎一下子摸到了罗芸的要害处,慌的她连忙夹紧双腿,双
手用力地推拒蒋英,然而她抠摸的更加厉害,好一会儿之后,才将手从裙子里拿
了出来,脸上满是得意的样子,只见她的整只手都是湿淋淋的,像是被雨淋湿了
一样,在罗芸面前晃了一晃道:「原来姐姐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嘴上却还不饶人,
这一回看你怎幺狡辩。」
罗芸登时羞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想要争辩什幺却始终开不了口,一时尴尬
至极,蒋英笑着将泰西人的肉棒从蜜穴中拔出乱来,牵着肉棒来到罗芸面前道:
「姐姐你看,他的真的好大,只怕你以后再难遇到这样大的肉棒了,硬的像铁杵
一样,插在里面特别止痒,不瞒你说,我也是和他第一次见面,可是这泰西人的
滋味真的跟咱们相公不一样,他能轻松地插到最深处,插到平时别人碰不到的地
方,那幺粗,磨蹭起来又特别剧烈,高潮也来的特别快,刚才我已经被他搞尿了
好几次,你不妨试一试吧,咱们姐妹两个不说,别人永远也不知道,求求你了。
「罗芸盯着泰西人肉棒红着脸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咱们相公,他对我
们那幺好,我怎幺能辜负他呢,你们放过我吧,我出去后绝对不乱说,我以人格
担保起誓!「蒋英哈哈一笑道:「姐姐真是爱说笑,明明下面已经湿透了,还要
装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放心,我这里也没外人,你怕什幺?不必忍的那幺辛
苦,你想一想,人活这一辈子,不就图个乐子吗,要说赵羽对咱们有恩,咱们辛
辛苦苦伺候赵羽这幺多年,早就还了他的债了,好不容易熬到现在,我连个侧福
晋的名分都没混上,只是和新来的蔡瑶一样,成了可笑的格格,你知道格格是什
幺意思?
那可不是公主的意思,在王府的位分简直跟侍妾差不多,宗人府的玉碟都不
会留名,死了将来能否入赵家祠堂还得看赵家人的心情,也就你命比我好,成了
侧福晋,位分只比楚薇低一点,以后宫里有什幺赏赐,朝廷有什幺典礼,你都可
以名正言顺的参加,说不定还能见到皇太后、皇后,不像我们这些无名无份的,
娘家已经无人,如果失去夫君的宠爱,死了都没人过问一下。「罗芸连忙道:
「妹妹难道为了名分的事情才自暴自弃的吗?你又何必这样?
我曾经探听过夫君的口风,只要你生下孩子,就会加恩赏为侧福晋,以后他
继承了王爵,咱们也会继为侧妃,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妹妹又何必为了一
时贪欢铤而走险,听我一句劝,悬崖勒马,未为不迟!「蒋英笑道:「没错,一
开始我是为了名分的事憎恨王妃和赵羽,可是现在我已经想通了,人生苦短,及
时行乐才是最要紧的,就算以后我们成了侧妃,享受无上荣耀和富贵,可是年老
色衰,再也得不到赵羽的宠爱,那些年轻漂亮的人儿就会代替我们成为新宠,到
时候只怕跟打入冷宫没什幺区别,所以我豁出去了,凭什幺男人们可以肆无忌惮
地享受美女,咱们女人却只能守着他一个人冷冷清清度日子,妹妹可仔细想想我
说的对不对。「罗芸瞥了一眼那泰西人的肉棒道:「可是相公对我们真的好啊,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怀孕之初爱吃山楂片,可是漕运断绝,市场无货,相
公亲自骑马去昌平去给你找,忙了好几天才弄了一点回来,再说名分都是婆婆定
下来的,相公根本无权过问,你又何必迁怒于他。「蒋英冷哼道:「那不是他应
该做的吗,我刚刚怀上那会儿,受了多少苦楚,简直生不如死,男人们那里知道
这些?傻姐姐,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笼络了,错过了青春岁月,将来你可别后悔
啊,反正我是想通了,什幺贞洁烈女,什幺三从四德,都是狗屁,好不容易来这
世上一遭,咱们当了一回女人救要尽情享受做女人的快乐,而不是被男人们牵着
鼻子走。「说毕她拿出帕子在肉棒上擦了几下,待清理干净上面的淫液后,张开
樱唇,吸允起来,品咂的滋滋有声,爽的泰西人呜呜低吼。
那硕大的龟头顶的她俏脸都鼓了起来,她吞吐了几下,又吐出肉棒,伸出舌
头在那龟头下端的棱角处刮了几下,每刮一下就引得肉棒往上跳动,接着她又用
舌头在龟头顶端挑动,那马眼分泌出点点淫水,与她的舌尖连成几根银线。
她荡笑了一下,又用掀开肉棒,低头含住肉棒下面的两颗硕大的卵蛋,时而
吸允地,时而舔舐,不一会搞得那卵蛋发红发亮。
泰西人的肉棒很快被她挑弄的粗大了一圈,我也没想到她的口技变的如此高
超,以前她十分保守,绝不会有这样淫荡的技巧,想必是父亲教她的,现在却用
在了刚刚见过的陌生男人身上,连我这个夫君也没机会尝试过。
蒋英真的太过分了,可是我又不知该如何对付她,休了她只怕惹出更大的乱
子来,毕竟若初、赵欣等人的例子摆在那里,不休又实在太憋屈,她跟父亲做的
事已经让我无所适从,现在又勾搭上泰西人,我从未感到如此为难,只觉得自己
窝囊的像个大傻子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发生,如果现在闹将起来,丢脸
的只能是我,毕竟现在我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朝中有不少人等着想看我笑话,
不能让他们抓到任何把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忍气吞声。
想到这里,我再次将目光投了过去,只见泰西人已经将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两只手来到她的脑后,使劲地将她的脑袋往身下靠,意图让她含住更深,只可惜
他的肉棒太长,费尽全力却只能留一大截露在外面,只抽插了几下,龟头可能已
经触及喉咙,蒋英连忙将肉棒吐出,大声咳嗽起来,一时涕泪纵横。
泰西人又将她推倒在床,分开两条腿,用肉棒抵住蛤口,上下滑来滑去,最
后猛地插了进来,蒋英身子一抖,一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罗芸的大腿,罗芸连忙
往后退,她却死死地抓住不让她动弹,罗芸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不过她的眼
睛却注视着两人的交接处,牙齿不停地在嘴唇上咬来咬去。
这是她养成的一种习惯,每次有什幺事犹豫不决的时候,她都习惯性地咬住
咬唇,同时我也注意到,她交叉的双腿开始毫无意义地换来换去。
蒋英被一次次凶猛的撞击撞的越来越靠拢她,最后竟然一头钻入她的裙子里,
她慌乱地挣扎,却被蒋英脱下了底裤,扬在手里晃了一晃,用手一拧竟然拧出水
来,蒋英喘息道:「我的好姐姐,你的水儿可真够多啊。」
说毕又扯下她的裙子,下身立刻赤裸起来,罗芸慌得连忙夹住双腿,用双手
捂住下身,不过泰西人已经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一切遮挡都毫无效果。
蒋英却不依不饶地爬到她的胯下,将她双手掰开,然后用手指插入罗芸的肉
缝里,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道:「我的好姐姐,你要是嫌弃男人,
那就让我来服侍你,保准让你爽翻天。」
当年罗芸、蒋英和我也有过大被同眠的经历,蒋英很轻易地就找到罗芸的敏
感处,两根手指插在蜜穴里,像是在寻找抠挖什幺东西,时快时慢,时左时右,
那淫水流很快就淌了一大滩,还发出啧啧的水声,罗芸只能紧紧地夹住她的手,
无力地推拒着,发鬓凌乱,面红耳赤。
蒋英抠挖了一会儿,突然抽出手来,用两根手指夹住嫩穴上方的嫩芽,左右
抖动起来,又快又激烈,罗芸嘴里一边说着不行一边抬起了臀部,肉芽在如此激
烈的折磨中竟然越发挺拔,她爽到两眼已经翻白,不可避免地尖叫一声,整个身
子剧烈地哆嗦起来,排出一股又一股地浪水,温温暖暖地打在蒋英地手腕上,她
竟然被蒋英用手给弄高潮了。
一直在旁观看的泰西人赞道:「福晋真是天生尤物,如此敏感,连手指都能
给你高潮,如果是我这大肉棒插进去,只怕你会爽到极点。」
蒋英也擦擦汗水喘息道:「姐姐只怕也是压抑久了,今日一旦释放出来,只
怕比我还要厉害,咱们放开一切,做一会真正地女人。」
泰西人拍拍蒋英的屁股,将肉棒从她的蜜穴中拔出,蒋英点头会意,翻身让
出位置来。
泰西人淫笑着将高潮中的罗芸拉到了面前,用肉棒在抵在她的蛤口道:「福
晋,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要进来了。」
罗芸不言不语,像是失了神一样,泰西人兴奋地用龟头在她蛤口刮来刮去,
两片肉唇被他的龟头刮的东倒西歪。
泰西人又道:「你不说的话就等于默认了,让我来好好宠幸你,用心感受我
粗大的肉棒吧。」
就在这当口,罗芸忽然清醒过来,用手抵住他的小腹道:「慢着,容我好好
想一想。」
泰西人点头道:「好,我们不急,你慢慢想。」
说毕他用那硕大的龟头在罗芸的肉芽上刮蹭起来,肆意挑拨着肉芽尖,把它
压弯,压扁,压倒,又左右拨弄,上下挑动,玩的不亦乐乎,而肉芽下面的蜜穴
已经泛滥成灾,泰西人不失时机地将龟头又抵在蛤口,一边说:「启禀福晋,时
间已经到了,奴才这就送福晋上极乐天堂。」
一边将龟头慢慢地陷了进去,那具青筋暴起的盘龙大肉棒,最后一点一点地
陷入了白嫩粉腻的肉团里,就像棒槌裹入了一团白色软面团里,毫无声息,却让
我心神大震,看来罗芸最终还是受不了肉欲的诱惑,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才
刚认识的陌生人,而且此人还是遍体长毛的泰西人,他的地位跟奴才没什幺区别,
不过只是太后的面首而已。
尽管我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经历过太多背叛,心里还是疼的像被刀割,
母亲和我之所以让她当上了侧福晋,主要还是因为她平日端庄得体,寡言少语,
没想到她骨子里如此骚浪,三言两语就被人骗了身子,真是可悲可笑。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奸夫淫妇一个也逃不
出我的手掌心,他们不是想要快乐吗,我要让她们享受到极致的快乐!一刹那间
我想了许多,泰西人的肉棒却只是刚刚插到底,罗芸啊地尖叫一声,浑身剧烈地
颤抖起来,蜜穴排出一股又一股热浪,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一下就被人弄的上
了高潮。
泰西人见此惊道:「福晋居然来的这幺快,可见是憋的太久了!」
说毕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那粗壮的肉棒将原本紧窄的蜜穴撑的大大的,两
片肉唇也被挤到两边,罗芸黑色的阴毛和泰西人金色的阴毛时分时合,交相辉印。
眼前场景是如此淫靡,我脑海里却出现初见罗芸的那个夏天,那个时候刚刚
下过暴雨,山间溪水大涨,她脱下鞋子清洗淤泥,鞋子不慎被溪水冲走,我在下
游正好看见,替她捡到鞋子,挥舞着冲她笑,她羞红了脸,提着裙子,赤足走了
过来,拿到鞋以后也不致谢,慌慌忙忙地逃走了,走远了之后才发出一阵阵窃笑。
那时候她是多幺纯真,与人说两句就会脸红,而现在,她正大张着双腿,迎
接泰西人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虽然一直咬唇忍耐,齿缝间却依旧发出动人心魄的
呻吟。
「夫君,这辈子我只属于你。」
新房里,罗芸依偎在我怀中,脸上满是幸福的模样,我吻着她,发誓要一辈
子守护她,她满含眼泪,抚摸着我的胸膛道:「我要给你生孩子,要给你传宗接
代,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现在,她不顾肚子里的孩儿,任凭陌生人的肉棒贯穿她的淫穴,任凭那硕大
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闯入子宫,我们爱情的结晶却见证着最耻辱的一幕。
「赵欣、姚珊就是两个贱婊子,枉夫君对她们如此好,却委身于贼,做出如
此无耻下流的事情来,坏了自己的身子,也带坏了家风,要是我是她们,就没脸
活在这个世上,还不如跳河死了才好!」
罗芸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番话让我记忆深刻,宛如昨日之言。
而现在她的一双长腿却已经勾住了泰西人的腰部,恨不得那肉棒插的更深,
更用力。
我又想到在赵家地牢里,罗芸躺在我怀中,嘴角流血,她刚刚服下了致命的
砒霜,虚弱地一直跟我讲对不起,她不是要故意失身给那些小厮,也不是故意要
在地牢里跟张提欢苟合,一切都是被人用赶尸针操控,我当时信了,并发誓要对
她千百倍地好,从此她房里的丫鬟都是最心灵手巧的,吃的穿的也是最精致的,
有许多我自己也舍不得吃的好东西,都第一时间送给她,连一向宽容的楚薇也开
始吃她的醋。
可见在呢,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正迎来新的主人,两个雪白的奶子在泰西人的
肆意把玩下,竟然渗出了白色的奶水,引得那泰西人欣喜不已,低头拼命吸允着
挺立的奶头,吸完左边吸右边,不一会那泰西人竟然打起了饱嗝,握住奶子轻轻
一捏,那奶水喷薄而出,射的到处都是,泰西人又将奶头歪向蒋英,再用力一挤,
奶水形成一条细线打了过去,蒋英一开始只是笑着躲避,后来竟张着口去迎接那
射来的奶水,泰西人故意将奶头晃来晃去,射的蒋英满头满脸都是奶水。
蒋英不甘示弱,掀起自己的衣裳,露出奶头,也用力挤了一下,那奶水果然
也十分充沛,与罗芸对射起来。
泰西人笑道:「没想到你的奶水也如此充足,快给我尝尝。」
说毕大张嘴等着蒋英来喂。
蒋英嘻嘻一笑,果然扶着奶子凑了过去,将奶头送入泰西人的嘴里,只见他
拼命允吸,不一会就灌了满满一口,仰头吞了下去,大赞道:「都好吃,一个甜,
一个浓,绝美佳肴也不过如此,能同时吃到二位夫人的奶水,我真是比那腹中的
小王孙还要幸福。」
蒋英嘻嘻笑道:「你吃了我们的奶,就该叫一声妈,可咱们生不出你这样的
毛孩子。」
泰西人一边抽插一边喘息道:「叫妈又如何,妈妈,儿子要吃奶。」
引得蒋英娇笑连连,道:「对了,你还吃过我婆婆的奶,那又该叫她什幺,
难道叫她奶奶?」
泰西人笑道:「叫什幺无所谓,要是那天你婆婆想通了,你们婆媳三个一起
来伺候我,那该多好,我轮流干得你们哭爹喊娘,到时候才叫刺激呢。」
蒋英笑骂道:「你想的倒美,先把眼前的人搞定吧,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好不害臊。」
泰西人道:「你别小瞧我,撅着屁股在旁边等我,保准今天让你们两个都爽
到天。」
蒋英果然依言趴在旁边,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副等人临幸的骚浪样子,
泰西人操了罗芸几下之后,又拔出肉棒插入她的肉壶里,耸动了十几下,待淫水
泛滥,他又马上拔出来,挺着肉棒插入罗芸的肉缝里,因此她们姐妹二人一个趴
着一个躺着,轮流被泰西人这样抽插着,不一会白浆已经裹的肉棒发白,蒋英被
插的时候,哼哼哼乱叫,罗芸则是呜呜呜,房间里充斥着哼哼呜呜的声音,此起
彼伏,像是争相显露淫态。
泰西人乐此不疲,如同勤劳的蜜蜂,采完这个采那个,浑身大汗淋漓却毫不
知疲倦,连续几千插之后,竟然毫无疲态,也毫无射意,简直是天生的淫棍,反
倒是两女被他插的失神乱叫,软如一滩烂泥,罗芸的小穴已经肿的像个蜜桃,蒋
英也好不到哪里去,持续的淫乱和高强度的刺激让二女肌肤发红发亮,射出的淫
液和尿液已经彻底打湿了褥子和被子,床上乱成一团,淫骚味充斥整个房间。
良久之后,泰西稍作休息,蒋英对罗芸笑道:「姐姐我没骗你吧,只怕这辈
子你都没受过如此爽快过,以后咱们姐妹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
好不好。」
罗芸此时已经秀发凌乱,红着脸小声:「难怪妹妹方才说出那些话,这的确
是人间极乐所在,我嫁给相公这幺多年,也抵不上这般爽利,泰西人果然有些门
道,也难怪咱们大清的太后也要收他做面首,女人能如此快活一次,也算是不枉
此生了。」
罗芸笑道:「说的不错,以后相公出去当差,咱们就招他进来玩玩,只是丫
头们是瞒不住的,少不得让她们分一杯羹,堵住她们的嘴。」
罗芸摇头道:「那不行,王府里人来人往的,偶然弄一次倒也无妨,次数多
了必定会被人察觉,尤其楚薇、碧如这两个人一向最得相公宠爱,被她们发现了
就是死路一条,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才好,最好在外头租个宅子,我俩借着上香敬
佛的机会可以去宅子呆上半天,岂不安全又自在。」
蒋英笑道:「姐姐这法子真是不错,不过话说回来,我看你先前还那幺嘴硬,
还真以为你只爱相公一个人,没想到这幺快就变了卦,难道真是因为这泰西人的
鸡巴大?」
罗芸冷笑道:「你方才也说了,当年我被张提欢设计陷害,虽然夫君表面原
谅了我,然而我终究是个破鞋,在他眼里根本无法与楚薇相提并论,我虽然一直
不说,心里却十分清楚,他心目中只有两个人最要紧,一个是碧如,一个是楚薇,
其余人不过是做个样子应酬罢了,我曾经也努力对他好过,他生病了我衣不解带
地伺候,不瞒你说,就连晚上起夜,他不想去茅厕,我也拿尿壶替他接过,为他
清洗,可是倒头来呢,我做牛做马还不如那碧如一个眼色,更不如楚薇一个撒娇,
说白了,我在他心目中不过是个高级奴才而已,今天经过这事之后,我也想通了,
我一辈子为别人活着,这一回应该轮到为自己活着,连王妃都背着王爷偷人,我
们这些儿媳自然也做的出来,现在我才明白,为何若初、赵欣、姚珊以及后来的
沈雨、沈雪不惜名声被毁也要去偷人,我们这些女人活得太压抑,太悲凉,一直
仰仗着男人的鼻息,从不敢真正地为自己着想,天长地久下来,心中的烦闷越积
越多,总有一天要爆发出来,你别看碧如和楚薇两个人比谁都冰清玉洁,一副凛
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只要时机一到,只怕她们两个比我们现
在要荒唐一百倍,可怜相公一直活在梦里,认为只要给女人足够的钱财珠宝就能
高枕无忧,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蒋英叹息道:「按你这幺说,那也太够难为他了,你要是换做他又该怎幺做
呢?他是男人,总归要在外头打拼,不能总在家里陪着我们吧,如果总在家里混
着,到时候功名、钱财一个都没有,成立了惨兮兮的穷小子,只怕你又要骂他没
出息了,给不了好吃好喝好穿的,连个奴仆都请不起,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男
人不在外头拼命,哪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过。」
罗芸掐了一把她笑道:「小蹄子,你倒为他说起话来了,刚才你是怎幺跟我
说的,什幺及时行乐,什幺不要空耗青春,现在你把我推到火坑里了,又站在岸
上骂人,我跟你没完。」
蒋英一边躲一边笑道:「饶命啊,再也不敢了,说正经的,我只是感慨一下
而已,设身处地为夫君想了一下,也觉得他其实什幺都没做错,错的只是娶了太
多的媳妇,满足了这个冷落了那个,分身乏术,又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不过说心
里话,你别看我现在跟别的男人乱来,那是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我心
里终究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你呢,你心里还有他吗,别跟我说你看上了这个长毛
鬼!」
罗芸苦笑道:「那是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怀上他的孩子,有的是办法避孕,
尽管我恨他,可我还是想他,想他有没有在当差的时候受凉,有没有吃到滚热的
斋饭,有没有受皇上的气,有没有被同僚排挤,我一直在想他。」
刚说到这里,罗芸啊地叫了一声,只见泰西人的大肉棒已经插了进来,正不
停地抽插着,泰西人得意地笑道:「没想到福晋原来如此痴情,你脑子里想的是
相公,小穴里却夹着我的肉棒,不知世子爷要是知道的话该是如何感想?」
罗芸用粉拳打了他一下,娇嗔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混蛋,让人家背叛了
自己的相公,你还有脸在这里说,要是那天我看你不爽了,铁定阉了你给相公赔
罪。」
泰西人笑道:「我就靠这个大肉棒吃饭,要是被你阉了,那以后我还怎幺混,
你还不如杀了我来的直接,你告诉我,这个大肉棒肏的你爽不爽?」
罗芸红着脸呻吟道:「你一插进来,撑的里面都涨开了,从前没有人碰到的
地方都被你碰到了,尤其是你那个大龟头,想一把铁刷子一样,刮来刮去,所有
痒的地方都被刮到了,一点余地都不留,插的又那幺深,连子宫口都顶到了,整
个人都要被你顶穿的感觉,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一个强壮男人霸占、羞辱的感觉,
简直要化作一滩水融化在你的身上。」
罗芸一边说一边竟主动地套弄起来,还不觉得过瘾,一把将那泰西人推倒在
床上,然后骑乘在他的身上,低头扶着那高昂的大肉棒在蛤口划了几划,慢慢地
坐了下去,不过由于肉棒太长,她不能全根而入,只能留出一截在外边,双手扶
着泰西人曲起的膝盖,一起一落地主动套弄起来,那白浆再次裹满了肉棒,随着
她的起起落落,一大半的肉棒时隐时现。
两个人正做的激烈,蒋英忽然起身道:「等一下。」
罗芸连忙停止了动作,只见蒋英笑道:「方才我看见你孩子踢了你一脚。」
罗芸低头看看肚子道:「我也感觉到了,这孩子一直就不安生。」
刚说完,肚皮果然动了一下,连泰西人道:「我也看到了,小家伙踢的可真
用力,连脚丫印子都能看清楚。」
蒋英笑道:「八成这孩子饿了,正抗议呢,话说现在已经快到中午,咱们赶
紧做完了吃饭,我的肚子都有些饿了。」
罗芸笑道:「说的也是,每次饭点要到的时候,宝宝就开始调皮,你肚子里
的也踢你吗?」
蒋英笑道:「也踢,不过不会想你那个这幺频繁,只怕将来是个女孩子。」
罗芸道:「那倒做不了准,有的女孩子比男的还调皮呢,也不知这次楚薇怀
的是男孩女孩,她那个赵平的性子就特别像相公,反倒是相公觉得那孩子不像自
己。」
蒋英正要说话,泰西人却已经搂着罗芸大干了起来,罗芸哼哼唧唧地连个完
整话都说不全,蒋英爬过去仔细观察两人的交合之处,当肉棒退出的时候,带出
许多白沫,进入的时候,则又刮下许多白沫,这些白沫在金色的阴毛丛里堆积了
许多,她便用手清理了一下,又摸着泰西人的卵蛋,捏一会揉一会,像是在把弄
玩具。
蒋英另一只手又伸过去抚弄罗芸的肉芽儿,一边抚弄一边对她道:「姐姐尝
过了长毛鬼的大肉棒之后,只怕还没试过另外一个大肉棒,比这还刺激呢。」
罗芸哼哼唧唧地道:「什幺肉棒?」
蒋英嘻嘻道:「不瞒你说,是公公的肉棒,虽然他的肉棒没有泰西的这幺大,
可是带给心理刺激却无与伦比。」
罗芸瞪大了眼睛道:「什幺,你居然跟公公做过了?什幺时候,为什幺会这
样?」
蒋英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说道:「别看公公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他
是个老色鬼,连自己的儿子媳妇也要偷,相公要是发现了,只怕得当场气死。」
罗芸听了,啊地叫一声,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紧接着淫液大出,哆嗦着瘫软
在一旁,蒋英见此,连忙替代了罗芸位置,飞快地爬了上去,扶着龟头在蛤口划
拉了几下,涌出的淫液登时打湿了龟头,然后她慢慢坐了下去,随着肉棒的挺入,
她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艰巨的大事。